了手,她手忙脚乱的从卫炤身上爬了起来,鞋子都没穿撒腿就跑。
园中都是草地,有石子,石子硌脚。平日里赏心悦目的花草苗圃也成了障碍,阻碍她的进程。
许荧玉都快急疯了,也不顾脚被石子划破,仍一瘸一拐的跑着。
太阳突然回光返照,晒的人眼盲。
一道阴影笼罩了许荧玉,许荧玉回头,却看不清。还未等她喊出声,卫炤便把她扑倒一片花圃里。
花圃里的花被扑的东倒西歪散落着。
她挣扎往前爬,卫炤轻轻一揽便把她拉了回来。她仍不死心,妄图逃脱魔王的噬咬。
卫炤制住她。扒了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许荧玉的脸被他摁在地上与青草接触,人被摆成跪趴的姿势。
屁股被高高撅起,里面有个洞,湿乎乎,暖洋洋的,是个极乐洞。卫炤看着那个殷红肉洞‘啧’了一声,吐了两口唾沫,用手指随意捅了捅,然后直直的挺了进去。
许荧玉被捅的整个人抖了几下,手被钳在后背,脸随着卫炤剧烈动作在草地上摩擦,睁眼便是刺目的太阳。
嘴被堵住,只能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声音。
早在许荧玉跑的时候卫炤就想捅死她了,让她穿衬衫内裤下楼,胸衣也不穿,还跑。跑什么,不知道自己腿又白又好看吗。
卫炤身下狠干,进进出出大开大合。伸手去抓许荧玉的乳肉,狠狠揉捏着,许荧玉吃痛又开始挣扎,他又去把玩小巧的乳头,往乳肉里按又猛地向外拉。
他又忆起刚刚许荧玉奔跑的样子,像只待宰的羔羊,被凶狠的猎人追逐着,却仍一瘸一拐跑着。衬衫在奔跑着被掠起,上面全是黑色污渍,她的身上也是,莹白的大腿上,脸颊上全是一道道黑。
黑的好,真好,这说明她是脏的。脏的便是可以亵玩的。
都是脏的。
那些污浊不堪的情欲,动物般低级下等的浸入沉沦与她最相称。
卫炤把许荧玉换了姿势,面对面。把她的腿往上压,性器在里面冲刺着,已经射过一轮,卫炤不断进出时带出白浊。
许荧玉还被堵着嘴,卫炤拿掉了内裤去嘬她艳红的嘴。许荧玉还有余力,狠狠咬了卫炤探进来的舌头。
卫炤被咬捅,钳住许荧玉下巴,舔了舔唇舌上的鲜血,又去嘬她,血液的腥味在两人口腔内蔓延。
许荧玉腿被拉扯到最大,手也被钳住置于脑袋上,卫炤还在干她,又重又急,她就像被钉在竹签上的一直青蛙。左右不得,死生不能。只能承接不断攀起的欲望和高潮。
直至死亡。
幕天席地,一片花海中,两个人像禽兽一样苟合。卫炤射的东西又多又稠,把她肚子都射大了,许荧玉本就单薄,如今腹部凸起一块,那模样,倒像真怀了孩子。
许荧玉被性爱逼退了神志,像个淫荡娃娃,承接无穷无尽的灭顶之灾,灼热高温充盈着她周围,烧的她发狂。眼泪像汗水不断落下。
她浑身上下都是汗,粘着干草和尘土,黑色在她身上晕开剩下一道浅浅得痕迹。
衬衫还挂在腰上,早就不能穿了。
炽热的太阳成了夕阳,金色的光辉落下,照耀在他们身上,渡上了一层浅浅得光芒。
卫炤仍在不知餍足的干她,夕阳回归了彼岸。黑暗铺天盖地砸了下来,粗重的喘气声在许荧玉耳边响起。
许荧玉睁眼,然后她听见了一句话。
许荧玉,给我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