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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的样子(1)(2 / 3)

照得他脸明明灭灭。

好青涩的打扮啊,她的心脏莫名地酸溜溜起来,是x腔里还是脑海中有个声音反复告诉她,这好像是大学时候的谢程一。

他走过来。

好像把他从高一之后就缺失的模样一步接一步的补全似的,高二、高三、大一、大二、大三、大四、实习、工作……从最初开始缺失的年份里走过来。

谢程一在她面前站定。

韩宁怔怔地仰头看他。

也不过一个礼拜没见面,也不过就在前不久打算不再见就不再见。

不亮的路灯照不清谢程一的面容,也照不清她的心,在暗se里,她居然有些贪婪地描摹面前人有些虚幻的眉眼。

意识到自己盯得久了,韩宁错开目。

她张口,想问为什么你在青岛,但又觉得逾距,不适合他们趋于冷淡的关系,便问,“约我见面是有什么事吗?”

他的目光较之韩宁的贪婪,是更为滚烫的热。

这些年,他经历过希望破碎,所以不敢轻易许愿,但再遇到韩宁的几个个夜里,他盯着手里滑软的发丝,感受着掌下细腻的温度,他祈祷,如果我和韩宁的重逢是一场绮丽的梦,那神啊,我恳求您,赐我长眠。

可梦醒梦碎。

谢程一捏紧双拳,指尖掐着掌心,他努力扯出一点笑容,“韩宁。”

谈不上好久不见,他言其他,“我给谢镜办了转学,就我们以前的实验,那里翻新过,现在很不一样……”

“什么时候的事?”韩宁略略讶异,又觉得这么做没什么问题,因为那个学校的师资力量属实强大,老牌名校。

“转学这周……翻新好像是,前年的事。”

这么快,效率倒高。

“但那个学校离你家很远啊,接送很不方便。”

“我给他办理的住宿。”

二年级就住宿?韩宁的讶异放大了,她又觉得哪里不对。

“住宿生可以用小天才电话手表吗?”她怀疑地问。

谢程一看她一眼,“可以的,他们老师白天没收,晚上发放。”

还能这样。韩宁不说话了,她心想谢程一这么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说他把谢镜送去他们俩的小学重温旧忆了?

“有一个教授看到了我给广告提供的翻译……他找到我,邀请我,和他翻译一本阿拉伯文的作品。”

韩宁一愣,消化了一下,展露笑颜,“好事啊。”

是好事,所以和你分享。

听出来她祝福得由衷,谢程一扯出的弧度也更真诚了一点。

韩宁说:“那你这段时间就接这一个活吗?公司那边怎么说?”

“未来翻译被昌锐的王总收购了,他拟了一个名单,安排部分员工驻扎外国的原料产地,为期一年,工资翻倍,”谢程一说,“我在名单上。”

韩宁又消化不了了,“那你……”

这次的笑容确实是真心实意的了,他说:“确实最近只有这一桩辅助翻译书籍的活儿,我不会去国外,”谢程一补充,“因为我辞职了。”

韩宁先前还在想他处处受限的境地,现在境地如镜子般一片片瓦碎,咖啡店的小南瓜灯终于不闪了,柔润地持续明亮起来。

耳边有海浪声,配合着心跳。

那条下坡路,她未走到尽头便返程的海,是静谧的,是粼粼的,但也在暮se四合后的暗夜里,偷偷的,澎湃的,拍石浪碎的,涨cha0。

谢程一说韩宁是他的贵人,是因为她给了自己翻译阿语广告的机会,所以他才能被那个老师看见。二十五年,和人打交道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又经过世事催熟,谢程一不是那种客套不起来的人,但是韩宁来得太快,横冲直撞,三下五除二就跨过了礼貌又安全的距离,与他皮r0u相贴,他刚准备练习与之相处,规划细水长流,对面就毫无防备地告诉自己,她是同桌儿,一直看着自己的同桌,他那些经验堆成的客套也就变得苍白,毫无用武之地。

一句话说得磕绊,但好歹韩宁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眼里是请给我一个表达感谢的机会。

韩宁眼里是,呃,不好意思,或许今天不太方便。

“韩宁,我以为我们再见,还算得上是朋友,”他声带受损似的,说话听起来很艰难,“就算不是朋友,但也是,老同学吧?”谢程一苦笑了一下,“你对任何一个老同学,都会拒之千里之外吗?”

好似带了祈求。

韩宁问:“晚饭吃了吗?”

根据谢程一发位置信息的时间来看,他所在的航班应该有为他提供晚餐,但是他从韩宁的问题中看到机会,所以很快带着希冀似的回答,“没有。”

眼前的她目光似乎都柔和了点,像她软而凉的手抚0在脸上。她说。

“那就快去吃。”

韩宁丢下一句话,然后绕开谢程一,往前方,往巷子入口走去。

态度不算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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