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北海大道这边本来经过的车就少,法拉利的轰鸣声在寂静的海岸边听的格外清楚。
坐在车里的温景,寻着声音转头看向后面的山上,那里空荡荡的,已经一个人影都没有。今天练车练的比较晚,温景跟家里提前打过电话,撒谎说朋友来濠江玩儿,就不回去吃晚饭了,要跟朋友一起。实际上,她为了感谢保镖,准备着他一起去餐厅用餐。即便是雇佣的人,温景也没架子。在沪安的时候,父母和哥哥姐姐都很忙,加上耳朵的原因,温景被人排挤过,导致有段时间,她根本不敢交朋友。高中的时候,她才有了交心的唯一一个朋友,那个朋友后来去了美国留学,她们见面的次数比之前少了很多。所以在沪安时,她经常会和保姆一起出去吃东西,去玩儿。身份上她是富家大小姐,人却非常随和。去餐厅的路上,一直是保镖开的车。临下车前,温景想试试倒车入库。外面的路上没有固定好的线,她也没法知道自己倒车倒的好不好,有机会在眼前,她就想试一把。防止出事,保镖仔细又跟她讲解了一番怎么操作。温景听完后,开始动手练习,保镖站在一旁指挥。刚开始,温景的驾驶技巧表现得相当出色。但玛萨拉蒂levante这种车型本就比较宽大,她在倒车入库的过程中多打了一圈,导致计算圈数失误。几次尝试调整后,她渐渐地有点着急,挂挡时给错了油门。“砰”的一声巨响。粉色的玛莎拉蒂levante径直撞上了旁边的银灰色法拉利。巨大的声响,吓得温景肩膀跟着抖动了一下,下意识捂住了耳朵。这一声,在安静的露天停车场听起来非常刺耳又明显。酒店的工作人员听到动静,立即跑了过来。温景一脸紧张惊魂未定推开车门下了车,保镖着急地凑过来问她有没有事。温景摇了摇头,走到车尾查看情况。当看见那辆价值不菲的法拉利被自己的失误撞得右车门凹进去了一块儿,她心想完蛋了,被她爸妈知道她偷偷学车,肯定会没收她一部分零花钱。撞车的声音,同样吸引到了刚走到餐厅门口的周少陵。他也才从公司出来刚到这儿,准备跟人吃饭。“看什么呢周少?”同行的人问。“我车在那边放着,听这动静,撞得不会是我的车吧。”“哪能呢,哪会这么巧,谁敢撞你的车。”周少陵没说话,本着不祥的预感,他走了过去。一脸忧心如焚站在原地给自家姐姐打电话的温景,回头就看见了一张认识的脸。浑身矜贵傲然的男人手插口袋,墨色的眸子正冷不丁似笑非笑瞧着她。她沉默了几秒钟,挂断电话,指着旁边的法拉利,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你的车?”周少陵神态自若,姿态闲适,下巴微微抬起,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透出一种难以言明的玩味。他轻描淡写地抬起手,当着她的面按下了手中的车钥匙,车灯随之闪烁两下,仿佛在回答她的问题:“你说呢?”温景心里大喊,难怪她昨晚看星座,说自己这一周会有一场大劫难,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想起父亲对周少陵的点评,她心里一阵发冷,对自己未知的命运感到一股绝望。周少陵往前走了一步,刚想和她说话。防备不已的温景立即后退一步,态度诚恳迅速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周先生,是我倒车没倒好,撞了你的车是我的错,修车的费用我全出,希望你不要生气。”她的动作给周少陵直接逗笑了。有这么怕他吗。从最开始的少陵哥,到现在一开口的周先生,她甚至都没想过要跟他拉近关系。是有多害怕她强吻他的事被人知道。她要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当然也可以。他瞥了眼她的车,淬了冷意的音调散漫又带着股富有磁性的低沉:“原来,下午在路上的那只乌龟,是你啊?”温景:“乌龟?我?”你才是乌龟!当然,这句话她没敢说出来,生怕她今天不好脱身。“周先生认错人了吧?”他哼笑了下,一副不以为意吊儿郎当的神态,脚步继续往前。注意到他的动作,温景则继续不动声色的后退。她这种谁也骗不过的小动作,全然被周少陵尽收眼底。周少爷也是个容易逆反的主儿,她退一步,他就要往前两步。“我这辆车的配件,国内没有修不了,得运到国外。后面我还有个比赛,现在车坏了,温景小姐,打算怎么赔?”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说着话脚步也不停,全然不顾她已经没有地方可退。她双腿已经贴到了他那辆法拉利的身上,哪儿有其他路走,只能停了下来。你来我往的功夫下,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两人之间不过咫尺的距离,他垂着眉眼,声音漫不经心,不咸不淡的开腔:“说啊,怎么赔?”——夏:其实这本总体就是有肉的小言情文,以后会有收费章,想冲一冲鞭腿(因为有看说纯免费上不了编推)上本收也是这个原因来着,所以求收藏,求珠珠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