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还是很信任。“是啊,那天晚上没事,就去看了看。”所谓做贼心虚,谎话说多了也心虚,温景抿了口水,观察着温寻的表情开口:“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给她倒完水,温寻也顺便给自己倒了杯:“也没事,我就是看到有朋友说,周少陵也参加了,说他得了第一,没想到他还有两把刷子。”“对了,”温寻继续道,“上次让你给他送鱼胶,听奶奶说,他有个表妹太喜欢你,还留你在他家过了一夜。”温景心里倒吸一口凉气,表面演得十分镇定,笑嘻嘻道:“是啊,哥也知道,你妹妹我呢从小就招小孩子喜欢,我要走当时实在走不了,就只能留了下来。”她招小孩儿喜欢,温寻也知道。他没有说其他,只是说:“有这一次就好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和周家走的太近。”他这么说,温景有些不解:“哥怎么这么说?”温寻:“周家人多事杂,保持距离比较好。”“可哥,不是还和那个周少陵有生意上的往来?”温景越听越想不通。“生意是生意,私下是私下。周少陵你更是要离远点,”温寻意味深长道,“他是典型的生意人,心够硬够冷,你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眼睛。”温景知道自己哥哥这是在给自己打预防针,她更不敢表露出其他,笑着说:“哎呀放心吧哥,我又不是颜控,而且他大我五岁,我只能接受比我大叁岁的,何况我也不想谈恋爱。”说完这些,她笑着端起水杯喝水。心想:我的好姐姐怎么还不来。温景觉得,再聊下去,她都害怕自己露馅。她哥温寻毕竟不是一般聪明,很危险。这边危险,另一边同样危险。酒吧包厢里。周少陵仰头喝完手里的威士忌,裴知宇问他这事是不是就要这么算了。周少陵以为自己幻听,桀骜不驯的脸上冷隽且轻慢:“你觉得我是算了的人么?”“可你在女人身上从来不浪费时间,”裴知宇劝道,“可能人家不想和你纠缠,放鸽子就放鸽子了,这个不行,咱就下一个。”昏暗的光线里,周少陵眸光锐利可见,他没接裴知宇的话,又自顾自倒了杯酒,又是一饮而尽。威士忌干冽醇厚的液体在喉间翻滚,他指尖轻敲着酒杯边缘,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在寂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周少陵兀自笑了声:“下一个,我偏要强求这个。”他站起身,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看向裴知宇:等着吧,游戏才开始。见他要走,裴知宇在他身后喊:“你要去哪儿,酒还没喝完呢。”周少陵回头:“去哪儿,当然是去抓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