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话好说……」格雷颤抖着嗓音,为自己求情。
「我刚刚没给你这机会?」拉斐尔离开座椅,脱下西装外套至於椅背上,卷起袖管,开始在这讲究的酒窖里寻找什麽。
「你在找什麽?要不要我帮忙?」格雷眼见身形较为瘦小的债主,东张西望自己的收藏,讨好般地问道。
「令你害怕的东西。」拉斐尔从架上取下几瓶他中意的珍藏酒,拔起酒塞,顿时芬芳酒气溢满室内。格雷也瞬间陶醉在自己收藏的珍品气味当中,他舍不得喝、舍不得碰的美酒……就这麽被债主给糟蹋了,他真的是很害怕下一步对方还会做出什麽。
「别别别,别糟蹋我的酒,你要怎麽样都可以。」格雷一个步上前想要抢救酒瓶,却被一旁的黑衣组员以枪杆挡下。
「你真无趣,我这还没开始你就妥协了。」拉斐尔放下手中物品,转身看着他,一脸的失望。「把钻石威士忌交出来。」
「没有。」
「没有?我刚刚看你像宝贝似的抱着它,你是变相在说我眼瞎吗?」被拒绝的瞬间,拉斐尔又开始动作起来,手cha西装k口袋到处张望着。「既然这样,你就不能怪我了。」
拉斐尔踢倒了一置放在角落的中型酒柜,重物倒下伴随着玻璃瓶碰撞声,声声刺在格雷的心上,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地看着宝贝藏品就这麽毁於一旦。
「啊……」
拉斐尔眼神示意一旁的属下,两、三个人立刻上前綑绑住格雷。
「g什麽!放开我、放开我!」微胖的格雷身形是拉斐尔的两倍大,但三个黑衣手下一瞬间就将他制伏在地,仅剩一张嘴能嚷嚷。「你们这是偷窃、威胁、强盗!在英国还有没有法律了,我的东西你要就得跟我买,凭什麽抢?」
「乌列,你的格雷先生准备好了,把他倒吊起来吧!」拉斐尔对他投以冷冽的眼神,早已兴奋手痒的乌列喜孜孜地开工。
「格雷先生啊格雷先生,你惹错人了你知道吗?给你甜头你不吃、这下可惨了、惨了,哈哈哈哈哈!」用粗绳穿过中央屋梁後綑绑住双脚,轻松一拉就把人挂起来;再看到那横倒在地、酒ye和碎玻璃混杂的酒柜,乌列像得到拉斐尔残忍手段的真传,把残破的酒柜推到格雷的脑袋之下,让他近在咫尺地看着、闻着宝贝藏酒。
「唉唷,你不错嘛,这样我省了不少力气。」拉斐尔满意地看着乌列的杰作,拉过他挂着西装外套的那张座椅,面对着头下脚上的格雷坐下。「这视角我觉得还不错,格雷先生还满意吗?」
「你们有毛病啊,到底想g嘛?放开我!」格雷使劲挣扎着,无奈他的年纪与身材都不足以让他挣脱这束缚,尽管他们大发慈悲地没有绑住他的手,但却造成了格雷不知道该将手垂着还是要贴着骨盆,更加难受。
「我说了,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这麽简单的一件事情你不肯配合,那我有什麽办法?」拉斐尔取来方才从架上挑选下来已开瓶的酒,慢慢地从他的下巴淋下去。暗红seyet受地心引力的召唤往下流淌,渗入他的鼻孔、耳道、眼球里,过多的yet就沿着头皮滴落在脑袋下方的酒柜之中。
原本就装有混杂碎玻璃的酒ye,随着拉斐尔倒入更多的yet,渐渐淹过了格雷的头皮。
「咳咳咳咳、咳咳、噗、咳啊──」格雷拼命摆动着,试图逃过那意图让人窒息的凌nve。再这样玩下去,他不是被倒在脸上的酒呛si、就是被流入酒柜中渐渐高涨的yet给淹si!
淹si就算了,这酒里还混着碎玻璃,一路划破他的呼x1道和消化道──真的、真的是个心理变态!
「如何?价值40万英镑的1992年鸣鹰葡萄酒?不藉机好好品嚐一下?」
「咳咳、咳咳咳……」格雷甩去残留在脸上的yet,重重吐了一口痰後,清嗓说:「我、我卖你就是了……咳咳!」
「看来你不懂我的意思……这年头要找个听懂人话的怎麽这麽难?」拉斐尔取来把我们都叫来,为的就是那颗被包围在299颗红宝石当中杜罗公爵家祖传的唯一红钻,要做为今年nv王诞辰贺礼。世界上唯一的一颗,b穆赛耶夫红钻※1960年於巴西发现的彩钻,原重139克拉还要罕见,你说我看不出来?」拉斐尔边说,默默地掏出藏身的枪枝,把玩才刚装上的消音管。
杜罗公爵家的祖传红钻?杜罗公爵?
那个在上议院赫赫有名,同时也是号称整个国会最帅的贵族议员!他是怎麽跟这帮混混扯上关系?就为了要找回钻石威士忌?他不怕会有损名誉吗?
「你这过时老旧的脑袋还想打什麽歪主意,赶快交出真货,大家收工回家。」拉斐尔用枪管抵着格雷的x脯,像秋千一样荡着他的身躯。
「你们保证不会对卡洛儿出手?」
「当然。只要你老实的话。」语毕,他轻笑了几声。
「真正的钻石威士忌在保险柜的内层,可是那没有密码,必须要用我的指纹才可以打开。」
「呵,格雷先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