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看不见她低头时愤恨的眼神,等孟惠织的身体平静下来,他拎着孟惠织到泳池边缘。这十几米的距离,孟惠织脏话不断:“你这个贱人,怎么还不去死,我恨死你了,你就是个垃圾,人渣,变态,强奸犯!”她初中就是在别人的脏话中度过的,现在学以致用,全部送给颜凌。“嘴这么臭,该给你洗洗。”“该洗的是你,你就是一大坨呜呜……”孟惠织被抓着后脑勺按进泳池,口鼻呛进大口水,她眼睛睁不开,本能地拍打水面,溅出大朵水花。“咕嘟咕嘟……”孟惠织鼻口处冒出气泡,水渗进耳朵,窒息带来的死亡阴影迫近。颜凌在心里倒数20,把孟惠织提起来:“我是什么?”孟惠织呛出几口水,大口大口地呼吸,声音虚弱的吐出两个字:“狗屎”她又被按下去,在窒息的前一秒,颜凌提起她的头,重复地问:“我是什么?”“狗屎。”再按进水。时间被无限拉长,孟惠织挣扎的力气逐渐丧失,鼻子、耳朵和嘴都进了水,七窍剧痛,脑袋发昏,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鼻尖冒出一小串气泡,不堪重负的心脏发出极限抗议。“我是什么?”“颜……”再按进水。“我是什么?”“咳、咳,主人,是我的主人”颜凌终于满意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