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收藏了,我又改回去,真的枯了……
只听下人来报:“郡主,布政使家公子到了。”
明华:“快快请进来。”
一抹身着儒衫的身影远远走近,身姿雅美,举止温柔,“府学生江鸿予见过三殿下、郡主。”
谢斐打量了一番,不置一词,显然是不大乐意这一号人物出现在宴席上。
明华施施然走下来,回礼道:“江公子有礼,今日请你来,没打扰到你功课罢?来,江公子,请入席。”亲自将江鸿予引入坐席。
江鸿予坐定,下人忙给他斟酒,江鸿予朝明华举起酒杯,“恭喜郡主得封武德将军!”喝完一亮杯底。
“多谢江公子。”明华言罢也饮完杯中佳酿,突然想起一事,“听闻春闱在即,江公子何时进京?”
江鸿予放下酒杯道:“行李家里已经备好,家父叫人算好了日子,命我过几日就动身。”
明华点点头,道:“江公子才情过人,此次会考完毕,殿试一定要蟾g0ng折桂中个状元,为我们南境府学争光。”
江鸿笑道:“郡主过誉了,我朝人才辈出,b我有才情的不知有多少,能中进士我就已经心满意足。”
谢斐道:“那是自然,江公子放在南境或许数一数二,殿试上面可是群英荟萃,江公子能不能拔得头筹就要看造化了。”拿起一颗珠圆玉润的紫葡萄放进嘴里咀嚼,“郡主可别期望太高咯。”
江鸿予道:“三殿下所言甚是。”
明华本意不是如此,却被谢斐一通抢白,愣是弄得江鸿予下不来台。她在案下拧了一把谢斐y邦邦的大腿,面上若无其事道:“来来来,大家动筷!”
那江鸿予和安少季坐在同一侧,在他们角度很清晰看到明华案下的动作。
江鸿予不动声se,安少季却想起自己给郡主制备的和合相偕丸,明白过来郡主到底是和谁要在一起,才需要这个药的。安少季耳根不由泛上来一丝红晕,忙低头看案上的菜。
谢斐被明华拧得生痛,顾及到明华在下属面前的面子,才没有顺势0回去。
众人言笑晏晏,猜酒行令,一时热闹非凡,忘却了刚才不太愉快的小cha曲。
宴席散了,明华亲自送江公子到门口,约定好他启程去京城的日子,去码头送他。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歇息。
进了房间,侍nv伺候明华拆下钗环,脱了外衣,擦脸洗手漱口,就下去了。明华绕到外间书房,果然看到一抹修长笔直的身影站在书架前。
“夜已深,三殿下还不去休息,来我房间做什么?”
“为夫自然是要来和娘子一起休息,总不能让娘子独守空闺罢!”
明华嗤笑一声,“se心不改。”
谢斐长指拿起一只白青se瓷瓶,问:“你在用什么药?可是那个姓安的配的?”
明华垂下眼睫,接过他手中的那个瓷瓶,放回书架上:“不过是一般的调理丸药罢了。”坐到书案后的梨花木太师椅上,气质娴雅:“安医官是王府良医所总领,我的药自然由他配置。”
谢斐坐到书案上,斜身凑到明华前面,口中不屑道:“你们王府请这么一个小年轻做总领,哪里有年长一些的办事牢靠?你父王怎么想的,以后将他收了做王府仪宾?”
仪宾是各个亲王的nv婿别称,这谢斐看安少季俊秀如庭中玉树,原来是呷了安少季的飞醋。
明华道:“哦?安医官出身良医世家,从小天资聪颖,更兼得他祖母因材施教。他祖母是吴颖琮吴神医,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
谢斐讨了个没趣,想了想,又发难道:“就算姓安的是本事高超,那个姓江的又作何解释?为何与他关系如此亲密,还要亲自去送别他?”
明华捻起一支洗g净的毛笔,道:“江鸿予是镇南布政使家的公子,家父和布政使公务上素有往来,自然认识。更因江公子品学兼优,前途无量,以后十之要做大官,关系亲厚一些也无妨。”
又毛笔尖一点谢斐鼻头,“你怕什么?这江公子也是你二哥拉拢的对象,我和他私交甚笃,你也有好处。”
谢斐痒得一歪头,伸手将毛笔夺了过来,“我不怕他跟了二哥,我是怕你喜欢上他们!”一脸愤愤不平,“你可好,天天和他们在一起,日久生情了,我外出打仗了可怎么办!”
明华见他患得患失,心中甜蜜,安抚道:“我和他们或因友情,或因职务,确实相处时间b你长,但是你可别信什么日久生情的话,我只喜欢一见钟情。”边说着,手指g住谢斐下巴:“某人得了我的心还不够,还要我将一切都给你,也太霸道了。”
谢斐闻言一喜,一把抓住明华柔荑,“这可是你说的,你只钟情于我!”
明华道,“是我说的。”送上深情一吻,以吻封缄。
谢斐伸手揽住明华,加深了这个吻。夜深人静,屋内春情盎然。
谢斐在外征战几月,早就饥渴难耐,刚才在宴席上就已蠢蠢yu动,这边厢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