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林清音回府便被林父数落了几句。阿父把去裴府做客这事看得如此重要,自然是为了攀上裴家这棵高枝。林清音撇撇嘴,换上了阿母昨日特地派人送来的绿萝纱裙。上马车前,林清音终于想起被她遗忘在脑后的伏离。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想着阿父今日势必又要提他和裴迟的婚事,林清音便缠着阿母和她上了同一架马车。林母瞧着林清音这态势,一语道出她的心思,“想要让我劝劝你阿父莫再提婚事?”果然是阿母,不用猜都知晓她的意思。“我知阿父是为了我好,可我和裴迟之间并无情愫,阿母今日定要帮我拦着阿父。”林清音给林母又是捶腿又是按肩,就盼着阿母能和她统一战线。可一向宠着女儿的林母这次却没急着答应,反倒是问林清音,“你又怎知裴家公子对你的感情?阿母觉得,抛开家境,裴公子也的确是个良配。”林清音停下动作,坐正了身子认真起来,“我知晓阿母的意思,裴迟知书达理,富有教养……”“老婆…”鬼突然冒了出来,打断了林清音的话。伏离刚寻来便正好听到阿音在夸别的男子,可阿音都和自己有过鱼水之欢了,也未这么夸过他一句。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眼巴巴地盯着林清音,却遭女孩瞪了一眼。伏离登时蔫哒了,飘在马车角落边儿不敢再出声。林清音话被打断,正好让林母接了去,“你既知裴迟的好,为何不愿答应?阿母虽不强求你,但阿母还是得道一句,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但眼前人若是错过时机便是难再寻了。”从林母的角度,自然希望自家女儿有个良配,像裴迟这样是大户人家出生,又有德有志之人有多难得。最重要的是,裴迟心悦清音,她家女儿或许看不出,但林母一眼便知。“阿母,你也知我性子。我和裴迟认识这么久了,若能生出情愫,女儿早该嫁与他了。”这话让林母哑口无言了。裴府规矩多,她本以为林清音是不愿受那条条框框束缚,如今来看自家女儿不仅不愿如此,更不愿嫁给自己不爱的人。林母叹了口气,叫停了马车。阿母这是要换马车去帮她劝阿父了!“多谢阿母,还是阿母对我最好。”林母点了点她额头,无奈又宠溺笑了笑,便下了马车。马车又重新行进,只剩林清音一人坐在车厢内,以及飘在角落边上的鬼。“坐过来些。”林清音终于又想起鬼来,拍了拍自己身旁。伏离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却是耷拉着脑袋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我夸裴迟你不高兴了?”是有一点不开心,可伏离怕让阿音觉得他小气,摇摇头否认了。明明脸上写满了不高兴还不承认,林清音搞不懂鬼的倔劲儿,也懒得哄他了,又问,“刚刚去哪里了?”“去…去……老婆,别问这个了……”伏离不好意思说自己方才去简单纾解了身子,好不容易褪去潮色的脸瞬间又烧了起来,温度比外面透进来的阳光还要热。又想欺负他了。离裴府还有些距离,林清音算了算时间,拿来欺负鬼正好。她伸手摸了摸伏离耷拉的脑袋,问道,“先前不是要我摸摸嘛?现在还要吗?”伏离倏地瞪大了眼睛,迟愣愣地抬头,看到林清音眼里玩味的笑。“呜,老婆…不要再作弄我了…”方才被阿音挑起的欲望没得到释放,现在要是再被阿音撩拨,伏离感觉自己要被憋坏了。鬼垂下头,情绪彻底蔫了。“觉得我在作弄你呀?”林清音亲他的唇,鬼想伸舌头,她先移开了唇。这动作对鬼来说就是勾引诱惑。伏离呜咽一声,舔了舔嘴唇,开始后悔了。被阿音作弄应该也会很舒服吧,可他要是受不住再在阿音面前丢脸了该怎么办…伏离性子敏感,林清音知道他又要胡思乱想了。她摸了摸鬼发烫的耳朵,笑他,“那不作弄你,让我作弄作弄小伏离,好不好呀?”嘭的一声,伏离感觉脑海里有什么被炸掉,绽放起了绚烂烟花。老婆的意思是…要摸他的那里吗……从帷幔透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将鬼的眼眸映照成了琥珀红,伏离眼神躲闪羞耻,不知又在想什么。林清音没等他回应,手往他裤腰探去,粗长的性器鼓成一团,在她手里迅速变化。“小伏离好乖。”林清音隔着布料揉起肉棒,“什么时候硬的?”在小亭里被阿音挑逗后,性器就没软下去过,他暗暗答。鬼害羞地偏过头,脸红得像要滴血。“那会儿就硬了…”伏离抖了抖,声音又闷又哑,“老婆…我难受…”林清音的手移过伏离脑袋,迫使他和她对视。“觉得我不好看,不想看我呀?”她又逗他。才不是。微颤睫毛下的红眸在阳光里忽明忽暗,伏离结结巴巴说,“下面…太难受了…”
林清音歪头笑,挡住了外面的阳光,披肩散落的发丝如金绸般轻盈柔和。她轻轻握住他滚热的肉棒,故意用指甲刮蹭下龟头,伏离喘了声,肉棒又涨大几分。她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欺负伏离的感觉。“老婆……”伏离无措地叫她。林清音笑他,“不舒服吗?”她故意捏肉棒茎身,伏离立刻被刺激地哼了声,又可怜兮兮地喊她。“唔…难受……”阿音好会折磨他。粗胀的性器得不到疏解,伏离涨红脸,像只发情的小狗。他好不容易喘出口气,憋得眼尾都泛了红。“小伏离要被憋坏了吗?”林清音摸上鬼紧实的腰腹,顺着腰线往下探进他腿间。手心的温热包裹上茎身,顺着性器缓慢抚摸,又刮蹭顶端的体液。性器不自觉地轻摆,渴望更粗暴地爱抚。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