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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si定了。」
对人生没有任何想法。浑噩度日的你被一路推上这个位置,虽然祂总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提供指导和建议,一切选择是由你所做下──
但你完全不晓得大公对你是什麽想法。
──是小孩和珍ai的洋娃娃吗?祂又说不是。
上次试探x的问话被给了个不知所云的回应。你不是很想细究那句话的深意,尤其是你能感受到祂有意无意想塑造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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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工作需要做下决定的时间点。你试着运转脑袋,用不是人的祂提醒的那类逻辑进行思考。
「用祢的方式去做事……真的很冷血无情。」「人类本质本来就是自私。」
没有针对你上一句低沉的叙述进行追问,大公对你的避重就轻向来宽容。就像祂对人类世界向来有独到的见解。
「你只要这麽想。」
将进贡大使的血ye随意泼洒在地面上。大公只是好奇献上鲜花和yan光的使者,是不是流动生命的血ye也同样充满香气和温暖──於是祂示意来使上前,掏出喜出望外的使者心脏。
──没有啊?
指间的yet迅速散失温度。满足好奇心的大公内心感受到一gu厌倦。
「当有人指责你自私自利。只是因为你挡路了。」祂的语气写意。目送又一具失去生气的躯壳从台阶滚落而下。
「他人也只是为了私利指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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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为自己的利益发声。你管别人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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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头至少想了十秒钟。在当好人程序完备和准时下班犹豫不决,最後还是不选祂明示暗示的那条路。
「你真的很ai当好人耶。」「我这是假装!」
你为自己的心软振振有词。
「等我熟悉程序就不会这样了!」「呵呵。」
大公回了你一个没看到脸也能感受到的皮笑r0u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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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赶工作。」来自大公的沉重声音。
你正在计画怎麽度过这次周日。原本你想着顶着yanyan天去凉爽的新开幕水族馆,看到网路评论抱怨人山人海後就果断放弃。
──要不去看电影吧。觉得自己在房间里睡了醒、醒了吃不是身心健康的生活方式。你改成去找现上映的电影时刻表。
「哇。恭喜。」你幸灾乐祸笑出来之余有着讶异,「我以为祢不用工作?贵族不是只要吃喝玩乐?」就像祢自诩大公的贵族爵位也是说好玩的。
「其实有应履行的责任和义务。」被众所忌惮的祂睁眼说瞎话,「我就特别认真负责。」
「说点真话吧。」语气中的散漫敢不敢再多一点?喔,祢肯定敢。
「又有人类领土沦陷了。」祂发起牢sao,「不信因果、不信轮回、对天堂地狱毫不信服……到底为什麽想违抗人类本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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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不相信是一种自由。也是抗拒你们影响的最简单方式。」你翻找起恐怖电影类型,「难道不信神的祢也管?祢家住海边喔?」管真宽。
「这倒也不是。」没说某位冕下的确住海边,祂管得的确很宽,苛厉到行走过的领域尽数毁灭。大公解释。
「科学可以解释一部分事物,如果另一部分不用其他些什麽概括论之──信仰啦、习俗啦,用什麽都好。」
「那就只能沦落到我这边。一个什麽也不是的地方。」「听起来挺厉害的。」
「就我听起来,我想说祢讲的地方是灵薄狱。」你反问,「是我想像中的那个宗教意思吗?」
「《神曲》中未受信者到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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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祂道。
「如果你想,可以称做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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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滑到一部勉强能入眼的预告片电影。你对着里头驱魔和直播题材提起兴趣,「那一起看电影吗?工作0鱼的那种看?」
「当然可以!我的工作理念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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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自我惩罚异常jg彩。」
在娱乐爆炸的当今时代。管辖此地者轻喃。
「这是最好的年代。」
──也是最坏的年代。当年迎接过巴别塔倒塌的亡魂群,「祂」嘻笑着看着脚下烽火。
──那个孩子的凡世灯火,想来也是万般繁华吧?
伫立在所有惨嚎哀求之上。「祂」其实非常期待你最後能落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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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很聪明。」「唉。一大清早就出现听幻觉……」
手上处理的文件因为出现各种瑕疵被退回。头晕脑胀的你喃喃。
「我可他妈不想思觉失调被迫离职阿。」你含着一颗y糖,确保自己低声说的话没人能听清。
「只要我不自爆就行了。祢说是吧?」「你就